只能说明他知道有些人从办公室拿烟回家。
我本来不想拿出来讨论,因为拿得最多的是两个人,一是周书记那儿,二是管后勤的余光远。
既然提出来了,我也有个答复。
我说:“是不是这样呢,周书记那儿由办公室直接送,其他人就登记。同志们做了些什么事,要用多少烟,大家心里有数。
比如我自己,假如一天一包,十天一条,每个月三条烟够了吧。不够的话,自己去买。
毕竟公家给我三条烟,也不是全发给客人,我自己也揩了公家的油。揩一点油可以原谅,揩多了,于心不安。”
马连成说:“这烟到底是给客人抽了,还是自己抽了呢?无法鉴定。我觉得不如每个主任办公室,每月解决几百块钱,你刘主任不抽烟,你去喝咖啡也行。”
向有志说:“这个办法也好。”
当然,余光远不会同意。他说:“我刚才说了,抽烟啊,喝酒呀,都不是为了我个人,全是为了公事。我要这点钱干嘛呢?”
这时,我就不容许他耍横了,直接问刘平均:”你管纪检,以你的表态为准。“
他说:”我仍然是刚才说的,周书记那儿由办公室配置,其他主任,领钱最合适。不然不公平。再说,每个办公室发烟,现在是没人告到纪委去。
告到那儿,第一责任是郝主任,第二责任人是我们在坐的各位。”
我说:“那就发钱,这钱也不是大家私人收下了。客人来了,你不发烟?刘主任不吸烟,你也要发嘛。你不吸烟,我们到你办公室来,你不发?你就一个人喝咖啡?”
大家都笑了起来,只有余光远没笑。
我对彭珊说:“请你记清楚,这钱不是发给个人的,算公务开支。”
这件事讨论完毕,再讨论用餐娱乐。
这个,我就没特别强调了,只是说:
“来了客人吃顿饭,唱个歌,开发区有开发区的特点。规定得太死,不好招商引资,在这里不做特殊规定。”
把这些事议完,散会。
其他人都走后,余光远留下来,他把门一关,说道:
“主任,我是有苦难言,我确实烟酒要超标,不是我的原因,而是……”
我及时制止了他谈下去,只是淡淡地说道:
“你情况特殊,要多开支一些,你自己想办法嘛,用餐的时候,到酒店……懂吗?”
我没说完的内容是——你到酒店拿几条,记到餐费里面。
他马上懂了,笑道:“郝主任,你真是个好主任。”
我心里说:“没人录音,没人记录,也没有第三者在场,你听话,我就不追究你。你不听话,我就追究你。
细舅是外婆的崽,现在力量不足,打不过你了,等我力量足了,要把你勒在裤头上玩耍。”